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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屏的都補完了,不知道明天還在不在,之後也不會再補
文章不會刪,取關隨意,感謝我還在的時候有你。

嫖客そらる和花魁まふまふ(2)【そらまふ】

第一章

天哪終於產出來了我拖多久了……
 第二章總感覺沒什麼劇情,中間修了很多次也只能修到那樣了,非常不好意思。
 最後默默的也破300fo了,感激感謝感激感謝T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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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等等等等,你再說一次?」
 そらる朝對方使了個白眼,重新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,最後得到的是伊東不可置信的大喊:「所以你和まふまふ睡過?!」
 「沒有睡!」
 「為什麼不睡?!」
 そらる瞬間送過去一種很鄙夷的眼神,伊東尷尬的咳了聲:「開玩笑的、開玩笑的。」
 不理會對方,そらる逕自往茶杯裡注了茶,是玉露。伊東也為自己添了一杯,捧著杯子挨到對方身邊去:「說真的そらる,你真是幸運,整條花街最好的花魁就這麼被你玩上。你知道まふまふ已經快半年沒接過客了?」
 「玩什麼,我們不過就見了一次。而且我說了我那是逼不得已,他也是看在我的身份上才接。」
 「身份。」伊東嗤笑:「論身份,你敢說這半年內沒有任何一個身份高過你的去找他?」
 「……總之不會是其他原因。」
 「搞不好人家就喜歡你呢。」
 「不可能。」
 「你又知道了?」
 そらる不答,轉了轉茶杯,看裡頭的茶葉在液面上漂浮擺動:「我雖然不懂花魁,但這種事多少還明白點。」
 伊東笑:「垃圾警察。」
 「彼此彼此。」そらる說。

-

下了班後,そらる和伊東兩個人越過渡河木橋,左轉走進一家和服店。
 「啊,你們來了!」天月從櫃檯後咚咚咚的跑出來,笑著向兩人打招呼。
 忽略一旁看著天月笑容看到呆掉的伊東,そらる靠著牆,環手:「怎麼,你需要幫忙是嗎?」
 「嗯!我今天要拿和服到花街,數量有點多。一起去可以?」
 「行,反正沒事。」そらる回應,拖著伊東走到櫃檯後去幫忙。
 天月家中是做和服的,古時優秀手藝一代傳一代,因此和花街許多店家有合作關係。
 天月把和服一件件拿出來,裝起。そらる也效仿對方的動作,卻在裝到某件橙子色的和服時被天月出聲提醒:「那件小心點裝,是大島綢的。」
 「大島綢?」他眉挑了一下,這可是高級布料:「給誰的?」
 「まふまふ。你該聽過吧?」
 「……最近剛聽過。」
 天月怪異的瞟了他一眼,又低頭:「他在那日子已經很不好過了,至少衣服穿好點。」
 そらる疑惑:「花魁日子怎麼不好過?」吃好住好用好,還可以隨性接客……那怎麼才叫好過?他不懂了。
 聞言,天月一拍桌子,壓低聲線:「……你當警察當到腦子壞了?」
 那種生活,怎麼可能會好。
 怎麼可能。
 「唉……老實講我是聽說了,まふまふ昨天接了你。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再有第二次,但如果有,拜託你對他好點。」天月嘆口氣道。
 「怎麼,你們認識?」
 「舊識。」

很久很久以前,他們都還無知的年代。
 不,或許無知的,一直以來、都只有自己。

奪過那件要給まふまふ的和服,天月的心思有些飄遠了。那衣面上散著幾朵碎花,彷若放置掌心搓揉,便可得陣陣花香。

-

そらる跟著天月來到花街。華燈初上,這兒又開始熱鬧起來,充滿了淡淡的淫靡和脂粉味兒。
 「……你去送まふまふ的,我和歌詞太郎さん去其他的店。」天月撇過頭,一把把衣服塞進他懷裡,拉著伊東就往前跑了。
 無暇去多想天月懷著什麼心思,そらる旋踵,又進了那間店。老闆娘有事出去了,店裡的禿見他是上次那位大人,沒什麼防備、店裡又有些忙不過來,便請他直接將衣服交給他們的花魁。
 這是第二次走,路線依舊有點陌生,そらる折騰著繞了一番才又見那扇雕花拉門。
 「まふまふ。」
 そらる喚,往門上敲敲,拉開,便看見まふまふ從窗前回過頭,一臉茫然的望著他。
 「そらるさん……?」他開口,嗓音有點壓抑,「你怎麼突然來了?」沒有人來跟他報備今晚要接客的。
 そらる搖手:「你今天沒有要接客,我只是來送東西。」
 「東西?」まふまふ起身,拖了個墊子來給對方坐。
 「嗯,天月給你的衣服。」
 一聽見天月這兩個字,まふまふ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,隨即又迅速恢復正常:「天月くん嗎……我知道了,衣服給我吧。」
 取過那件和服,橙色雜著白色花瓣映在他的瞳孔上,布料的絲滑觸感溜過掌心,如水向後一般散去。
 「天月くん的手藝還是這麼好。」まふまふ說。
 「確實。他訂單挺多的。」そらる說。
 將和服重新摺好放在腳邊,まふまふ替室內多點了兩根蠟燭,視線頓時更加清晰了些。
 和對方面對面坐著,他們之間隔著兩個坐墊寬的距離。まふまふ盯著そらる的面部表情瞧,頓時覺得有點無語:「我知道你有問題想問我……不用裝,反正也不像。」
 「那好,你和天月什麼關係?」既然被戳穿了,也不避諱。そらる見まふまふ一瞬間僵了身子。
 「我、我們……」一說到天月,他突然無法組織話語,腦袋開始暈眩。
 まふまふ大力喘氣著,腰上的蝴蝶結勒得他發疼:「我們……是朋友……」
 「你不確定?」
 「不、我……」
 「是。你不確定。你認為你還能讓我再繼續問下去嗎?」
 まふまふ此時已經面色蒼白,他緩緩搖頭。
 「行,你不回答也不要緊,我本來就只是問問。」そらる最後道。

記憶翻湧而上,他覺得想吐。

-

「我說……」
 休息了一會兒後,まふまふ這才又恢復正常,像個孤傲的花魁了,「我很訝異,你居然一次都沒有談論到我的性別。」
 「性別怎麼了?」
 「我是男的。」
 「我知道,我有眼睛。」他嗤鼻。
 「是嗎。既然如此,你不疑惑我怎麼會做花魁?」
 話說到這,そらる這才明白過來:「說真的,這事我不太在乎。何況現在即使是男人,有那種喜好的也不少。我不意外。」
 然而對方的答案卻有些出乎まふまふ意料了,至少跟他記憶中該有的回答不同。這是什麼感覺……他不懂,那假若靠近一點呢?會懂了嗎?
 看著燭光映在對方湛藍的瞳孔上,宛如星子一般讓まふまふ不禁有些炫目。他身子往前傾,一步一步向前爬去。

距離開始縮短。

「那種喜好……怎麼,你也是嗎?」まふまふ近呢喃,又似自言自語。

更清楚點、看得更清楚點。
 這個被他評為『可悲』的男人,為什麼會說出這種答案呢?
 不嫌棄嗎,不說噁心嗎。他可是男人喔。
 就跟……就跟……

『啪。』

在他伸手要碰上對方姣好側臉的那剎那,そらる一皺眉,把まふまふ的手毫不猶豫往旁邊拍開:「我說了,我不喜歡和他人接觸。」
 被拒絕的手停留在半空,まふまふ頓了頓,握拳拉了回來,卻笑道:「是的,我沒忘。」
 語落,他卻拿過紙,開始在上頭畫了起來。
 「你在做什麼?」
 まふまふ邊回答,手上動作不停:「我說,你每個禮拜三晚上都來找我吧?老闆娘在這天都會出去。」
 「什……」訊息量有點過大,各種話語在そらる腦中跑了好久,最後他卻只能道:「……你當你們家其他的妓眼全瞎了?」
 「所以說,這裡怎麼可能只有一個門。」まふまふ舉起他手上剛畫好的地圖,朝そらる勾勾嘴角。
 即便如此,そらる還是沒有拿過那張地圖,太詭異了:「來找你做什麼。」
 「沒什麼,就聊聊天。」
 「陪你聊天?」
 聞言,まふまふ笑:「也陪你呢。」
 與此同時,他迅速往旁邊花瓶裡抽出一枝花,在そらる來不及反應前往對方耳後別去。

「這什麼?!」
 「西洋櫻。你肯定又沒聽過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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