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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屏的都補完了,不知道明天還在不在,之後也不會再補
文章不會刪,取關隨意,感謝我還在的時候有你。

嫖客そらる和花魁まふまふ(1)【そらまふ】

這系列慢更!有點長
會寫完的因為猴子說寫完才能吃糧。゚(゚´Д`゚)゚。
其實很早以前就有想要寫花魁,可是一直覺得花魁很多地方都很難寫超難寫究極難寫(喂),這次恰好趁著猴子也在畫的機會便搬出來動筆了,感覺和敘述抓得不好非常不好意思,我再回家重練,請務必要原諒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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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街。

「警察大人,您這次真是幫了大忙了!」商人一邊拍著大腿、一邊往兩人的杯子裡倒酒,笑得合不攏嘴。
「沒有,我只是盡我應盡的義務。」そらる回答。
「唉,警察大人您就是太客氣了。來,喝酒!」
商人豪邁的舉起杯子,咕嚕兩聲就將裡頭的酒全數飲盡。そらる皺眉盯著自己的杯子,清酒混合著櫻的氣味飄散而上。這是好酒,但そらる實在不常飲酒,這回也是勉強躊躇了一會兒才微微啜了一口、淺嚐滋味。
其實到這裡來そらる也是很無奈。他雖是地方上的警察,卻不會往聲色場所跑,尤其是吉原花街這種地方。但這次他是逼不得已的,自己最近破了件案子,恰巧對這的一個企業大商有利,大利,商人便以報答這個理由招待他來花街遊玩。
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來花街,商人是這麼想的。誰知道そらる就是個例外。
他不喜於任何人的過度親近。
吃飽喝足了一頓後,商人一把勾住そらる的肩,露出酒醉後淫蕩的笑容:「警察大人,咱們來幹正事吧。」
「什麼?」
「唉您別說您不知道了,這裡可是吉原花街!來大人,在這裡挑個中意的妓吧,今天我請客!」商人豪邁的往桌上一拍,大笑三聲。
話都說到這了,即使不點明そらる也很清楚商人是什麼意思。他想拒絕,但商人的執意讓他不好意思開口,只好道:「那個,我對這不熟,還是不用了吧。」
「哎這怎能行!」商人瞪眼,抬手招呼:「來人,交上花名冊!」
很快的,一旁的禿遞來一本邊上綁著紅帶的冊子,書背最下端還打了個牡丹花結。
商人把冊子傳給そらる:「來,裡頭隨便點個名字吧!」
想不到還有這招,そらる這下可真是頭痛了。他豁出去、胡亂一指:「這個。」
「唉唷。」店裡的老闆娘掩嘴叫了聲:「大人,那是我們家的花魁呢。」

紅牌,即花魁。

「真的?」 そらる問,眉梢有些喜悅之色。這當然不是因為他想找花魁,而是花魁為遊女之最,價格當然不低,他想商人的執意會因為價格而退卻。
果不其然,商人一瞬間面露猶豫。但堂堂企業大商可不是虛名,無論財力或氣闊都是,那抹猶豫很快的便收回了:「行!」
我可不行!そらる在心裡翻白眼。
而一聽見有人要包下花魁一夜,老闆娘眼睛就亮了:「大人,那我趕緊去給您向花魁請示請示。」
「請示?」
「當然,大人您果真是沒來過花街呢。」對方離去前,沾染成紅豆色的唇瓣微微一笑:「想包下花魁,也得咱們家花魁同意呀。」

吉原最上等的花,怎能任人輕易摘取。

-

過了數分鐘後,老闆娘滿臉笑容的走出來,微微對他鞠了躬:「恭喜大人,祝您今日有個愉快的夜晚。」
「嗯,謝謝……」そらる勉強從牙縫間擠出道謝的話語,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對方的帶領往裡頭去。
繞過好幾個彎,木製的深色地板。老闆娘最終停在一扇布滿雕花的大拉門前,跪坐在地為他拉開門:「大人,請。」
そらる點頭,踏進房間。房門拉起,他只想快點了結這件事。
室內一片黑暗,唯有四邊點上剪花燈籠,そらる讓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,這才看見一個人端坐在他的正前方,頭上別著不知名的粉色花卉,旁邊帶了一串細小的紅果。
那人緩緩抬起頭來,火光映上他白裡透紅的側臉。牡丹繞上櫻、轉著蘭花綻放在那以金紅色為基底的和服上,腰前繫了一個同色系的大蝴蝶結。
室內氤氳著靜謐,那人微微一眨眼一閃動,長翹的睫毛帶著媚,勾人視線、勾人魂魄,秋水流轉、誘人沉淪。
そらる承認這人確實有當上花魁的實力,無論是氣質亦或是外觀,都讓人美得屏息。
然而在そらる還沒發話之前,反倒是那花魁先開口了,嗓音頓時有些辨不出男女:「大人夜安。然而我覺得話還是得先說在前頭,免得您亂分寸了。我這是看在大人的身分上才赴今天這約,請您心中別懷著不軌的念頭。」
這話聽得一愣一愣的,そらる這才知道對方這是拒絕他來了。也就是說我放你進來,但你別想碰我。
笑了一聲,そらる盤坐在地,一副輕鬆姿態:「放心,我本來也就不打算碰你。那既然我們的要求一致,相信我們可以愉快度過接下來的四小時。」
そらる話說完,這下卻換花魁錯愕了。他抬起姣好的面孔,表情有些訝異:「您不碰我?」
「嗯。」
似乎沒遇過這種客人,身為花魁的まふまふ內心頓時充滿了怪異感。這是怎麼回事,難不成這人有什麼企圖?
「喂,別這麼警戒的瞪我。眼睛用力成這樣不累啊?」瞧對方一副要衝上來逼問他的樣子,そらる說。
まふまふ有些羞恥的囁嚅著:「……不是……」
「不是就好,我可不想把氣氛弄得太僵。你名字?」
「名字……您不是看過花名冊了?」まふまふ疑惑。那上面就有名字啊?
そらる兩手一攤:「我隨便選的,誰知道名字。」
「……」まふまふ頓時有些無語,這大人也太隨性了點:「我叫まふまふ。」
「知道了。我是そらる。」他回應,「還有,你就正常點說話,這種口氣聽起來就累。」
「啊……」まふまふ這下真的不習慣了。要是不說,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待客呢。
不過話說回來,這種宛如和朋友相處的感覺,他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。
「好啦,接下來四小時我們要做什麼,你總不想和我在這乾瞪眼?」
「是不想……不如,我彈琴?」
「隨你。」
而まふまふ既然夠格身為花魁,琴藝這方面絕對是難不倒他的。他從旁邊拿來日本箏,雙手擺上,奏起。
音符緩緩從箏上流洩而出,滑進了他的雙耳。旋律時輕時重、時快時緩,如一罈酒,芬芳。
「這是什麼歌?」
「《花嫁人形》。聽過嗎?」
「沒有,你繼續。」
「怪了,這歌很多人都會哼,你沒聽別人哼過?」
「我不跟他人有太多接觸。」

演奏愕然停止,音符斷了線。

まふまふ抬眼,似笑非笑:「很有趣。」
「什麼東西很有趣?」他不懂。
「你,そらるさん。」まふまふ拉起自己腰上的蝴蝶結,在手指間把玩起來:「我看得出來的,表面上說不願跟人接觸,但內心卻寂寞。」
寂寞?
「我不寂寞。」そらる也笑了,嘲諷的那種。
然而まふまふ卻是搖搖頭,望向窗外的花街夜景。遊女在外招客,男人尋求一夜慰藉。
這將愛與感情封殺的腐敗之地。
「我是這兒的花魁,我看過的人還不多?」想起了什麼,まふまふ垂下眼,闔上:「明明孤寂卻不願承認,可悲之人啊,そらるさん。」

跟這花街一樣可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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